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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藏光未然签名本

1998-11-14 来源:光明日报 杨建民 我有话说

自本世纪40年代至今,在中国大地,几乎没有人不知道《黄河大合唱》的。是的,由于冼星海的谱曲,这部雄伟激昂又瑰丽多姿的合唱,成了中国人民振奋精神,抒发情怀的不朽之作;然而,其中长长的,诗一般的唱词,肯定亦是人不能忘怀的。事实上,正是它引发了冼星海的创作激情,是词曲的相互融合、相互辉映共同成就了这部磅礴之作,由此,人们当然也记住了词作者的名字——光未然。

知道光未然的名字虽然很早,可在应该读书的年龄,除了几本红皮本,几乎没有别的可填充心灵,当然也无从知道作者其他作品。记得已是“文革”后期,不知从何处得到一本盖着中学印章的《五月花》。说实在的,吸引我的,不仅是这个书名,当然也不是那异常黑黄的纸张,而是作者和内中诗篇。作者名字:光未然。

这部歌诗集,收有光未然所作多首歌词和朗诵诗。其中当然少不了“黄河大合唱”,但是我的更多感受,就是读到了《屈原》、《市侩颂》、《我嘲笑》这些出色的朗诵诗;尤其《屈原》,倘若吟诵起来,那真令人情绪激昂不已。其他的多篇作品也令我更全面认识了诗人,所以,这部陈旧的《五月花》成了我的宝藏珍品。

到了80年代,虽然间或读到光未然几首新诗,可一直未见其诗集的出现。在1984年底,我便冒昧写了一封信给张先生(光未然本名张光年),希望他将诗词汇合成集,以飧读者;我顺便附上这部《五月花》,希望先生能在上面题签,以留纪念。信及书寄出后,许久也没有回音,我想大约寄丢了,因为我并不知道张先生的具体住址。懊恼之余,我便在书店搜寻,看能否见到一部他的集子。

1988年临近春节的一天,突然接到寄自中国作协的信件。信封署名“张光年”,我猜着有了回音,便赶紧打开。《五月花》完璧归来,还有张先生一封信。原来,时任中国作协副主席的张先生工作十分忙,1984年底收到我寄的信及书时,正忙于作协代表大会事,接着便出国访问并率作家到广东一带访问,这一耽搁,我的信就被捆入大袋。事隔3年,张先生翻出,便赶紧给我回了信。

除信外,张先生在《五月花》扉页以潇洒的字迹题了签。大约意犹未尽,还特别为我写一条幅作为纪念。条幅上抄录的是张先生发表在《人民文学》上《登泰山绝顶》中的诗句:

“俯仰天地间,双眸纳万有。古稀今不稀,莫叹悬崖陡。”

先生的字迹流利、舒展,与诗句的情绪十分相合。这条幅成了我一件收藏珍品,偶尔相熟朋友来访,我总要拿出展示一番;自己在家,有时也展开细细观赏。其中诗句,给我许多鼓舞,许多启示。

1992年元月,我又收到张先生寄赠的新版《光未然歌诗选》。其中附了短简,述说几年来诗歌创作情况,书中当然有先生题签。所以,我书架上现在就收藏有一旧一新两部光未然“歌诗集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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